江苏卫视《超级战队》西安小伙贺剑钊PK英国跑酷大师托比,两人共同挑战徒手飞跃并排停靠的汽车,作为非专业跑酷玩家的贺剑钊轻松翻越并排停靠的3辆汽车(汽车宽1.62m高1.37m),和跑酷大师托比打成平手。
本期《TA说》的主人公就是这位年轻的民间高手——贺剑钊,今年26岁的他担任西安跑酷俱乐部教练,他自身是一位咖啡店的咖啡师。在我们的认知里,跑酷是一项街头疾走极限运动,它是力量和勇气的象征。咖啡师是一个极其安静且满怀艺术范儿的职业,它需要细致的耐心以及平和的心态;当安静的咖啡师和酷炫的跑酷玩家完美共存于贺剑钊的身体里,贺剑钊年轻的人生多了几分优雅和自由。
第一次看到跑酷,贺剑钊就爱上了它。
2007年贺剑钊第一次看到跑酷视频就莫名得兴奋,他开始和朋友自主练习简单的跑酷动作,并且成立了跑酷俱乐部,命名为“FREE-FLY”,意为:自由飞跃。
2011
年怀揣着一颗交流学习的心,贺剑钊独自一人去河北保定参加了“北方跑酷嘉年华”活动,在那他见到一大群和他一样有着共同爱好的青年,从保定回到西安,贺剑钊瞒着家人辞掉了曲江景区管委会的工作,在东郊上租了一个农家小院作为训练专用场地,训练场地是父亲帮他搭建的,训练器材也是朋友帮忙焊接的,就连辅助训练的海绵垫也是问母亲借钱买的,不管怎么样,“FREE-FLY”总算有了自己的训练场地。
告别“撞钟”,当生活成为跑酷的一部分
2007
年跑酷在西安算是新兴的运动项目,俱乐部成立初期,慕名来学习跑酷的青少年纷至沓来,这让贺剑钊和他的小伙伴异常兴奋,认真严谨的贺剑钊担任起了跑酷教练。自此,在贺剑钊的字典里,生活就成了跑酷的一部分。
理想照不透现实,“跑酷合伙人”坚持到底
俱乐部招收到的学员以学生为主,学生的购买力远远低于上班族,向学员收取的费用仅仅足够用来支付训练场地的租金而已。在2007年跑酷这项新兴运动并没有按照贺剑钊和几个小伙伴预想那样风靡西安,招不到更多的学员,俱乐部的生计难以维持。贺剑钊和小伙伴们十分为难:“我们本身热爱跑酷,我们在这项运动里获得了很棒的体验,我们没想过要通过跑酷去盈利,我们只是为了推广这种运动,可是竟然连自己的生活都难以保障。”
为了帮俱乐部走出困境,队长和副队长经常四处托人打听一些商演,第一次商演成功给这个新生团队带来了无尽的希望。可微薄收入仍然难以维持整个团队的运营,贺剑钊决定去剧组做电影替身(目前很多电影都加入跑酷动作),团队里的每个人都倾尽全力让俱乐部变得更好。加入俱乐部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考虑到交通问题,训练场地也搬到了省体。
不要觉得玩跑酷就是不要命
贺剑钊最早玩起跑酷,就尤其注重基础热身和基础训练,在他们这些跑酷玩家眼里,安全要比酷炫重要得多,“任何运动或多或少都会造成一些伤害,对于跑酷,我们永远只做自己有把握的动作,我们在室外从来不做一时兴起的临时创新。”
当跑酷玩家成为咖啡师
成为一个咖啡师对于贺剑钊来说完全是因为爱情,心怡的女孩喜欢咖啡,素来认真的贺剑钊去咖啡厅兼职学起了咖啡,当他能够优雅自如地在咖啡杯里拉花的时候,曾经的爱情已经远去。贺剑钊并没有继续沿袭小说情节从此拒绝咖啡,他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咖啡师这个让他跑酷之余难得安静的职业。
有的人为了和你同一个世界,愿意颠覆自己的世界
贺剑钊最羡慕的就是副队王旭,王旭的女朋友苏敏期初对跑酷一无所知,因为王旭喜欢跑酷,苏敏也跟着男朋友加入了这个大家庭。特有的跑酷天赋让苏敏在女队员里成绩突出,如今的苏敏已经是俱乐部的一名体能教练。
父母第一,跑酷第二
不管跑酷赋予了贺剑钊怎样的光环和荣耀,在父母眼里,贺剑钊永远是他们心爱的孩子。26岁的贺剑钊俨然已经成为“被催婚一族”,双双下岗的父母期望他们的独子能够早日成婚,过着稳定的生活。
“练习跑酷的这么多年,对朋友我敢说问心无愧,可是面对父母,我说不出这样的话。我任性辞掉工作,我没有收入饥肠辘辘,我练习跑酷多次摔伤……我特别庆幸我有这样愿意跟着我一起打破常规的父母,他们没有把我年轻的理想当成年少轻狂,一路支持我到现在。”——贺剑钊
关于未来:无兄弟,不跑酷
贺剑钊觉得自己从来不具备高瞻远瞩看未来的能力,26岁的他依然狂爱跑酷,无非是因为运动本身带给他的自由、自信以及“FREE-FLY”这个有爱的团队带给他的无数感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依然会跑酷的兄弟们一起成长。
结语:
俱乐部成员平均年龄20岁,当大多数同龄人在为考试、求职、结婚、买房这些现实生活而焦虑的时候,黑人贺剑钊和他的伙伴们却为自己的青春选择了一份简单、自由、和快乐。享受自由的同时,这群年轻人也逐渐懂得什么是男人的担当,祝愿这群敢于打破常规男子汉越走越远。